柴飞一到校门口,便看见初盈正好和雅芳、柴茜走出来。
柴茜一见到他的车,立刻笑逐颜开地奔向他。「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你居然会来接我。」
「小茜,你让开,我要找的人是她。」他伸出右手指著初盈。
「你找初盈?」柴茜不解地问:「你有什么事要找她?」
「为不关你的事。夏初盈,你还不过来?」
初盈傻愣住了,没想到他会在旁人面前以这种态度对她说话,他为什么那么凶?她又是哪儿得罪他了?
「哥……」
「夏初盈!」他沉声一吼。
这一声不但吓住初盈,也让柴茜与雅芳错愕得面面相颅了好一会儿。
初盈抚著心口,缓缓朝他走了过去,才走到他身边,便听见他以命令的口吻说:「上车。」
她轻喘了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坐进车里。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凶?」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车子开得飞快。
初盈见他这般,许多话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任由他将车子往山上驶去。
一到山顶上,柴飞立刻将她拉下车,直接带进小木屋,目光烁利地望著她,「为什么要骗我?」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句给问得一脸怔仲的初盈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柴飞眯起眸子,看著她那张无辜的脸冷冷一哼,「你挺会装蒜的,居然可以装成一问三不知。说,你当初是如何戏弄我的?」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请你坦白说好吗?不要拐弯抹角的。」初盈受不了的对著他大声吼道。
她不懂他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又如此的咄咄逼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真要我开口说出你可恶的行为吗?」他冷声的哼笑,眼底布满了恨意。
「你快说,别让我猜了。」初盈仍是一脸的无辜,她万万没想到贺玉莲会胡乱造谣。
他目光如炬,一步步走近她,「说,当初撞伤我的人是你的谁?」
初盈瞪大眸子,红唇发颤,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抵在沙发两侧,将她禁锢在其中。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自初盈的眼角滴落,「是……是……」
「光哭没用,说!」他紧抿著嘴角,黑眸里闪耀著冷光。
「是贺玉莲告诉你的吗?」她的长睫如扇般地掀啊掀的,显得怯柔怜人。
柴飞眯起眸,不希望自己被她的怯柔给影响了原有的决定,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笑意,「你会这么问,就表示贺玉莲说得没错,伤我的人的确是你大哥。」
她双唇微颤地说:「我大哥不是故意的……他开车一向谨慎,那时候有辆车突然逆向行驶,速度之快让他闪避不及,被那辆车擦撞到车尾,才会冲向你的车子,他不是故意的。」
「是吗?这完全是借口,那时候就只有我和他两辆车,哪来的第三辆?」柴飞目光狠厉地瞪著她。
「你又怎能确定没有另外一辆车呢?那是我大哥亲眼看见的!」初盈被激怒了,愤怒的吼著。
「你是他妹妹,自然会维护他,否则你也不会因为要打探我是否知情,特意假冒玉莲来照顾我。更可恶的是……」他邪勾起嘴角,沉冷的低语中充满了恨意。
「什么?」初盈抚著心口等著他的下文。
「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住在一起,难道没有什么感情发生?」
「我们只有兄妹情谊。」她抖著嗓音嚷著。
「这我可不相信。」他冷冷一哼,「若你不喜欢他、不爱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下课后还来照顾我?」
「我去照顾你不是为了要打探消息,而是贺玉莲要胁我的。」她双手紧抓著他坚实的臂膀,紧咬著下唇,痛苦地逸出这句话。
「是这样吗?」他仰头一笑,那模样压根是不相信她。
「我说的是真的,贺玉莲答应你父母要去照顾你,可是她并不想这么辛苦,所以想到我,因为她知道我大哥的事,以此逼我就范。」
闻言,柴飞冷冷一笑,「这么说,若非她以此要胁你,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答应。」
「我……」他的话让她哑口无言。
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口气很冷地对她大吼:「看来你对我根本没有感情,只能算我运气好托玉莲的福,才能得到你的照顾是不是?」
「对……你说什么都对,只要你别为难我大哥,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初盈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激动地红了眼、含著泪水说:「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你我根本没有交集,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你就这么肯定你我不会再见面、不会有瓜葛?」他半眯起眸,再一次逼近她,「为何你不说是你对我根本无心,那阵子你陪著我这个瞎子可说是痛苦万分呢?」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会不会放过我哥?」她抽噎不止,一脸忧心地看著他。
「如果我不放呢?」他的表情与语气,是这么的冰冷、无情。
「你……」她的心一震。
「明白告诉你,我告他告到底了。」柴飞冷冷吐出这句无情的话。
初盈愕然地看著他那张冷酷的脸,急急抓住他的手,眼底有著殷切的恳求,「你的伤不是全都好了吗?视力也恢复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我求你……我求你……」
「没错,我的视力是恢复了,但倘若没有呢?要是我瞎了或是缺了胳臂断了腿呢?你大哥是不是一样躲在一旁不敢露脸?」他一双厉目直瞪著她。
「我……」初盈被他的指控给吓退数步。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你满脑子想到的就只有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你可曾真正的为我想过?」柴飞扬起嘴角,笑出一抹冷然。
「我是关心你的……若不关心,不会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就赶紧到医院去看你,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被我大哥所伤,你要相信我——」
「哼,那时候不只是你,你另外一个叫雅芳的同学也来了,你是不是也要我感激她?」他双臂抱胸,讥嘲道,「上回我曾告诉过你,要是让我查出撞伤我的凶手是谁,我绝不会放过他,更不会饶恕他。」
初盈再次走向他,紧抓住他的手,「求你放过他……算我求你吧。」
「办、不、到!」铿锵有力地说出这三个字,柴飞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瞪她的眸子,「你回去等著吧,欠我的我一定会要回来。」
「不要啊——」她仍是不肯松手。「我哥身体不好,禁不起官司折腾的。」
「那是他的事。」柴飞气上心头,狠狠的推开她。
「别这样,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求你别气我哥,你可以去看他,就会知道他人很好,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只是为了我,他才会逃跑的。」初盈急切的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让他白撞了?」他抿起唇,嗤冷一笑,目光显得很无情。
她紧揪著他的衣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饶过他,父母死后,是他努力工作抚养我长大,真的很辛苦啊!」
「那是他想将你收归已有。」
其实柴飞并非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只是他气、他怨,气自己被个女人玩弄在股掌间,当他对她动了真感情,才知道自己的一条命竟是差点死在她那没有血缘的大哥手上,而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他赎罪,其余的什么也不是。
「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他?」
「你肯为他牺牲一切?」他眯起眸子,愤然地抓住她的衣领,「说,是不是?」
初盈直点头,「对,只要你能放过我哥,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那你把衣服脱了。」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
她仆跌在地,神色中满是惊惶。
柴飞蹲在她身边,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游栘,「怎么吓成这样?我们又不是没上过床。」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哑著嗓问。
「你说呢?」柴飞突然眯起双目,唇角扬起邪谵的笑,「我还没看过女人自慰是什么模样,表演给我看,嗯?」
「你是想……」初盈瞪大双眼,身子颤抖得厉害。
「把裙子掀起来。」
他恨她,也气她大哥,只要想到她可以为那男人牺牲,他满心就是说不出的气愤。
是吃醋吗?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容许她为另一个男人欺瞒他或是利用他、戏耍他。
「不要!」这样变态的他让她看得心惊胆战。
他挑高一眉,「不要是吗?那我就把你那位亲爱的哥哥告到坐牢。」
「别……好,我做……我照做就是。」她闭上眼,咬牙掀高裙摆。
「别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模样,你以为你掉泪就能让我饶了他?哼!有机会真想会会他,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有能耐让你为他无怨无悔的付出。」
「柴飞,我求你,不要说了……」
初盈睁眼看著他那双阴惊的眼,可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更加激怒了他。
「听不得我说他坏话是不是?」他冷著声质问,动手撕毁她的衣服。
「啊!」她高声尖叫。
「还没开始就叫那么大声呀,哈……」柴飞笑得更加邪恣。
这时他瞧见她挂在颈子上他赠给她的那条链子,当下一把扯断它,狠戾地说:「你不配拥有它。」
「你……为什么?」望著那链子就这么断了,她的心好疼啊!「飞,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
「你错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快!揉揉自己。」说完,他抓起她的手搁在她的胯间。
「我……」她惊讶的张大嘴。
「快做!」他目光一冷,怒声道。
「好,我做。」初盈颤抖著手触踫腿间……
「哈……」他大笑著,「瞧,你的底裤都湿了。」
「别说了。」她眼角沁出泪,狼狈地在他面前做著挑逗的动作。
「专心点,别敷衍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受不了的初盈,忍不住对他喊道,接著捂住唇站起身,「我不要再让你这么侮辱我!」
丢下这句话,她气愤难抑地打算夺门而逃——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她真的害怕现在的他,他好像魔鬼,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恶览!
上帝!谁来救她逃离这个邪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