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惊奇吗?会在四方兄的书中看到我的身影?呵!不用惊奇,请听我细细道来。
说起孟小华跟四方兄的结缘嘛——
镑位看倌,不妨去翻翻四方兄跟孟小华的第一本书,然后再翻翻目前最新出版的书,不难发现,四方兄跟孟小华的编辑,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人,连换新编编亦然(呵……孽缘的开始!)。
然后,很「幸运」地,孟小华也凑巧跟四方兄住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相同空气——在台风经常三过其门而不入的,可以时时看见蓝蓝天空,素有「风化」……喔,不!有「文化之城」美名、举世……耶不!是「举台无双」的台中市。(啊咧!这种说话之调、会东拉西扯、绕了一大弯的说话方式是学谁的?)
因此,基本上,—如果四方兄很闷,嫌打电话给编编,长途电话费太贵的话,就会转嫁到孟小华这边,可以比较省啦!而如果编编在遥远的北部,鞭长莫及,无法监督四方兄的进度,也会委托孟小华暂代监督催稿之事。
好!言归正传,看到这儿,可能已有看倌满脸惊惶、跳上桌子,指著孟小华的鼻子——「说!那……那你跟我们亲爱的四方宇哥哥有没有奸情?」
哇哈哈!嘻嘻嘻!
你们想太多了,嘿系牟口零代志!
怎么证明呢?口说无凭,我会以实际行动证明。(开啥玩笑?别说我们两人生肖对冲不说,身高也不搭,虽说四方兄堪称「人中之龙」,但跟拥有傲人一七五公分高的孟小华相比,仍是吃亏呀!((别忘了!冰富城和刘德华也要对我仰天长啸呀!唉!))更甭提,常看小宇小说的人,可曾见过他笔下的男女主角有哪一个符合孟小华心目中理想对象——沉著稳重?人说书如其人,便是如此这般……)
啊!说到这,如果有人想知道四方兄笔下有哪个主角的个性好像他的话,孟小华首推《冤家》中的陆丹风——一个让孟小华很想踢到遥远银河系以外,眼不见为净的家伙,简直是……简直是……皮的可以了。
既然四方兄有「胆」邀请孟小华为他写序,便是「默许」孟小华「八卦」,你们想知道四方兄最常跟孟小华聊的东西是什么吗?
除了互道近况外,就是谈书宝宝了,说到这,想当然耳,几乎一年产量已「拖减」到一本的四方兄,仍不改其色,继续难产中,每当孟小华为自己以及众位爱好四方兄读者朋友询及书宝宝创作近况——
「敢问四方兄,书宝宝近况如何?有没有长高一公分了?(意即写完一章没?)」
「啊!嗯!今天天气不错,看!天很蓝、云很白,是不?」
「是呀!蓝天白云好风光,敢问四方兄何时可以带著书宝宝出来散步,感受这大好美景?」
「哈哈哈!你看那楼盖的挺高、挺美的,是不?」
基本上,只要再继续问和书进度有关的事,路上车子的样式、行道树长得模样,大概都会被拿出来歌功颂德一番。由此可见,四方兄顾左右而言他的功夫已练得是如何炉火纯青了。(编编含泪点头中……)
见识到四方兄的「牵拖」功夫,孟小华自知不敌,可为了完成编编的嘱托,改换另一招——
「四方兄,只要你完成第四章,我就请你吃台中最好吃的鸡排!」
「四方兄,只要你完成第五章,我就请你看最好看的电影,刺激你的灵感。」
「四方兄,只要你完成……,我就……」
以下,比上造句!(放心!除了以身相许这招外,能用的就用啦!)
除了诱之以利外,更要施「激将法」辅助。
《冤家》刚出书,四方兄便找我,要我为他写序。
我问:「好呀!书几月出?」
他答:「十一月。」
「真的可以十一月吗?」颇怀疑,《冤家》原订一月生,却到八月才出,这位仁兄拖功非比寻常。
「绝对没问题!有三个月嘛!」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十月时——
「四方兄,十一月初可以出得了书吗?」
「啊!嗯!努力中……可能会延到十一月底啦!」开始吞吞吐吐。
「喔……」一点也不意外。
十一月时——
「这个月出得了书吗?」已有定见。
「啊!反正都已延到十一月底,那就顺便给它延到十二月,那你序呢?写好没?」这位仁兄又再度发挥顾左右而言他的功夫。
是呀!延到十二月了,依四方兄这种「顺便」法推论,肯定接下来会——反正都已到十二月了,就再「顺便」延到一月了,以此类推「顺便法」,只有天才会知道正确出书日期,难保不会跟《冤家》一样,「顺便」延了七个月……
我摇摇头。「你正文没了,管我这序做啥?横竖我明年一月再给你也不迟。」
「我十二月出的书,为啥要到一月才给我序?」他老兄还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我叹道:「你明年二月能出得了书,就阿弥陀佛喽!」
「什么话?好!我就做给你看,保证绝对不会在明年二月出书。」四方兄义正辞严,再次指天立誓说道。
我笑而不答。
这序是我在十二月完成、交出,因为他的书订在「二OO一年一月」出,所以严令我十二月交出。
他得意对我说:「我说什么也要在一月出书,绝对不会‘顺’你的意到二月。」
「是……是……」我听了暗自窃笑不已,尽避这位仁兄已忘了他真正该出书的日子,可是能见到他早一点交稿、出书,总是好事,至少只让他「顺便」延了三个月。
镑位朋友,如果你们真的能在二OO一年一月看到书,就证明我的方法有效。
如果还是没有,那就是无效,自此我宣告投降,烦请各位朋友提供更佳的催稿之法吧!
又及,如果各位朋友觉得孟小华这篇前序,颇不符以往的写作风格,老话两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