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谈恋爱的人是傻子,沉迷恋爱的人更是疯子!
这三个月和严允涛交往下来,发现这两句话,实在说得在贴切了,一点也没错!所以,既然已经当了傻子、疯子,她拒绝踏进恋爱的最终坟墓——结婚,因为那是呆子的行为。
她才不会乖乖傻傻地任他宰割。
「我们结婚吧!」
恋爱三个月,同居一个月,严允涛第一百零九次求婚,完全打破日剧一?一次求婚的最高纪录,粉是可怜!
「不要。」她再度毅然决然的拒绝,丝毫不同情严大帅哥再度碎成片片的心。
「为什么?」严大帅哥沮丧地哀叫著,依旧死缠在仪安身边。
「你好烦,走开啦!不是在喊肚了饿吗?你这样一直缠著我,我怎么下面给你吃?去客厅等啦!」魏仪安用力拍掉缠著她腰上的那只大毛手。「走开啦!」
「嫁给我,我喜欢你在厨房为我下厨的模样。」第一一?次求婚!
「建议你,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娶个菲律宾女佣做老婆就行了,她也会做饭给你吃!」
「可是我只爱你啊!」他可怜兮兮地大声抗议!弱者的姿态完全不像在外人面前、在医院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
魏仪安徐徐叹了口气,不是她想结婚,而是因为父母亲的影响。高二那一年,父亲病逝,深爱父亲的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一个月后相继与世辞别……
所以说,她对于「婚姻」这玩意儿,虽不是有很好的印象,更受不了必须和最心爱的人分开的那种椎心之痛!
也许没有婚姻的束缚,很多事情就不会这么牵肠挂肚了。说她是鸵鸟心态?也许吧,只是,真的是委屈他了。仪安转过身,双手搂著他的腰,看著他情深款款的帅气面容。
「对不起嘛,再给我一点时间嘛,人家才刚刚习惯和你一起生活,你就逼人家结婚,我……措手不及嘛!」她柔声说著每次必说的安抚之词。她爱他,想和他一起生活,但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胆量走向婚姻的道路。
听著她的回答,严允涛也只能无奈地苦笑。本以为相爱而后结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谁料想得到,仪安会这么惧怕婚姻,这么排斥婚姻,对婚姻会有这么高的不安指数!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他轻抚著她细致的面容。
仪安轻轻笑开。「我知道,我也爱你啊!」
「那我们结婚吧!」第一一一次求婚。
「学长……」她嗲声求情。
「唉,允涛,涛,或者老公,甚至亲爱的都可以,你偏偏就爱叫我‘学长’,要不是我的心脏承受力够强,否则老早就被你气死了。」真是无奈啊!
「学长……」
「唉——」他不得不再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算了!再说下去,自己可能真会被气死,美人在前,干脆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好了。严允涛好整以暇开始动手解开仪安的衬衫扣子。
仪安赶紧抓住在她胸前拚命骚扰的大毛手。「喂,别闹了,水开了啦,你不是肚子饿吗?」
「不饿了,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说完他立即付诸行动,轻轻松松地将仪安打横抱起,往卧室大步迈去。
「学长……」她笑著哀求著。「水开了啦,快把我放下!」
一道灼热的目光马上扫射了过来。「涛,允涛,或者是亲爱的,要不然老公也行,不要再叫我学长!」
他抱著她火速再冲回厨房,关了炉火。「告诉你,我何只‘水开了’,我简直全身都开了!」
他对著魏仪安抛了个别有含义的媚眼,然后继续往卧房走去。
仪安没好气地一拳捶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大色狼!」
「大色狼也行,总比学长好的多。」严允涛说著,一脚踹开了房门。
他温柔地将她放置在白色丝绸的大床上,热烈、饿湿的唇随即吞噬了她,大手在她姣好美妙的身上爱怜地游移抚模著。
「我爱你。」他把她微敞的衬衫往后退去,迫不及待地含住她凸起、诱人的红宝石。
仪安娇吟声不断。「我爱你!」她将身子挺向他,感受这狂烈无比的欢愉。
他利落地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直到两具赤果果的躯体熨烫著彼此,空气中泛著狂欲的气息。
她坐起身,看著他那有如希腊神祇般刚毅、完美的胸膛、肩和小肮。
「你好美。」
「你说了我的台词。」
他微笑著,轻轻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腿,他的嘴狂野地侵占著她,手指扫过她的蓓蕾,抚过她平坦的小肮。
「我要你。」他顺热将手指伸入她炽热湿润的甬道。
「我要你!啊……允涛!」仪安战栗地呐喊,他修长的手指为她带来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彻底将她推上燃烧的沸点!
严允涛抽出手指,在床头柜上模索著,熟练地戴上保护,接著将自己导向她体内长驱直入。
「你好紧,我永远要不够你!」他的声音浓浊低沉,气息暖暖地吹在她耳边。
她不住地申吟,指甲掐入他的肩膀,无法控制那狂野的热潮。
他强而有力的摆动,让高昂沸腾的血液在彼此的欲望中不断窜升,两人因这销魂滋味而呐喊出声,伴随著最后一个冲刺,带著她一起到了充满惊奇的世界……
一切平息,随之而来的沉静,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回荡在仍然激情的空气中。他怀抱著她,倾身向前,直到两人的额头相抵。然后以双手捧著她的脸,轻柔地吻著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用这最最温柔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唯一……
「我爱你。」他虔诚地说,眼里盈满爱意。
她的手轻抚过他湿透的发,眼中闪著耀眼的光芒。「我也爱你。」
严允涛满意一笑,在她的唇上烙上一个吻。「我马上回来。」然后翻身起来,不忘在她赤果的身子盖上一张薄被才走向浴室。
片刻之后,他回到床上,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刚毅的下巴和宽阔的胸膛上。「玉柔明天中午休息时间,会去找你签保单。」
「还要保?!上次不是已经保过了吗?」他抚模著她一头如丝缎般的发丝。
「业绩告急,帮帮她嘛!」
严允涛浅浅一笑,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响吻。「遵命,老婆大人。」
仪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大人?乱讲!」她坐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一番。
仪安的身子上虽覆盖著一张薄被,但仍不减其魅惑气息。这幅美人图立即让严允涛的眼里升起浓厚的欲望,他的大毛手隔著薄被逗弄著仪安傲人挺立的美丽蓓蕾,嘴角还邪气笑著。
仪安拍掉他的手,指指一旁矮柜上空空如也地盒。「记得要去买该买的东西,否则你别想踫我!」
仪安弯下腰在他的唇上烙上一个吻后,然后起身走向浴室。
严允涛倚靠著床头坐起,他拿起一旁的矮柜上的空盒子,双眼直瞪它发起呆来。
?仪安的肝功能不好,不适合服用避孕药;况且,他总认为避孕这种事应该由男人负责,所以打从一开始他们就以这种方式避孕。
仪安不要有任何的意外,对于这一点她相当坚持。
以医学论点来看,——避孕的效果高达百份之九十……据统计每一百对使用者持续使用一年,以比率计算大约还是会有十人受孕。
会有十人受孕?如果仪安成了这十人当中的一人……这么说来,就可以顺理成章来个「奉子成婚」喽?他娶得美人归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呵呵呵——可是,话说回来,他有耐心等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吗?百份之十的机会?他并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再加上,若不早点把仪安娶回家摆著,说什么他怎么样也无法安心。
以这个情形来看,他是该好好想想,如何在有的护卫下,提高仪安的受孕机率?
明天也许该找个妇产科专家好好谈谈,好好问问了……
这个时候,在浴室的仪安,不知为何突然打起了个冷颤,她搓著手臂上鸡皮疙瘩,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要怎么做,才能提高受孕机会……」
第二天中午,门诊休息时间,严允涛在主治医生办公室苦思不得其解,叶玉柔在此时翩然来访。
一进到办公室,她就发现此一异象——人人敬爱的严大医生竟然死盯著桌上一盒未拆封的发呆,且喃喃自语。
叶玉柔错愕极了,她走向前,像看疯子一样瞪著她帅帅的学长。
「学长,你改行当妇产科医生啦?还是精神科医生?」
严允涛收回神,揉揉发酸的双眼。「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提高机率,让仪安受孕。」
他知道玉柔是支持他的,所以很放心地告诉玉柔这个「暗桩计划」。
「仪安不想怀孕的,学长你是知道的。」叶玉柔轻皱著眉头提醒道。
严允涛哀怨地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想要怎么做才能在仪安‘没办法’反对下,提高她的受孕机率啊!?」
聪明的玉柔顿时了解学长言语中无耻的含义!「哇!学长真卑鄙,打算逼仪安就范,来个‘奉子成婚’!」
唉,学长实在太可怜了,哈老婆哈到这种地步!不过仪安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男人摆在她眼前,她不好好把握还顾忌这么多干么?
不过,话说回来,仪安的确不是个会随便妥胁的女人,也难怪学长要「另想办法」了。
「可是,学长,你可不能让仪安察觉你居心不轨;否则的话,以她火爆的脾气,你准是吃不完兜著走!这点,你可别说我这个柔柔小学妹没事先提醒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在想办法,要怎么在使用又不让仪安发现的状态下,让她怀孕啊!」唉!可怜啊,爱一个女人爱到如此之境界,古今中外大概就只有他一人!
学长的确可怜。「这还不简单,戳洞啊!」玉柔很「简单」地说出她的想法。
「啊?!」
「戳洞啊,要不然怎么办?」玉柔理所当然说著。
戳洞?戳洞!他怎么没想到,对哦,戳洞就成了嘛,就不用再等那百份之十的机率,他只要把所有的全部多戳几个洞,然后每天奋发图强努力做人,那么……呵呵呵——就会有一个仪安和他的娃娃,那么娃娃的娘这下子不嫁给他都不行了!
戳洞!太完美的计划了!
严允涛已经兴奋到了得意忘形,High到最高点的境界了!一张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学长,你别太得意忘形。」玉柔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要保书。「别忘了,你要帮我做业绩的。」她摊开要保书,指著上面,要保人及被保险人签名的地方。「签名。」
严允涛立即拿出钢笔在玉柔所指的位置上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继续沉浸在自己喜悦的世界里。
笑得跟个傻子没两样!玉柔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样了!」她收起要保书。「过几天我再送保单过来,学长你可别忘了把支票开好?」
「哦!」有一个像仪安的女娃娃,呵呵呵——严太太!呵呵呵——
还在幻想!玉柔又叹了口气。「我走喽,学长谢啦!」她不安的眼神看向严允涛。看来学长真的不知道在母老虎的嘴边拔毛,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啊!
「希望没事才好。」她又再叹了口气,离开学长的办公室。
完全没注意到玉柔的离开,严允涛的心中只关注一件事,他眼楮闪闪发亮瞪著办公桌上的,拿起了话筒。「Miss李,请帮我拿支最小的无菌针头进来,谢谢。」
他挂上了电话,露出一个奸诈无比的大大笑容,然后捧著盒,继续他天马行空的美梦!
看来,我们的严大医生,真的要付诸行动,干出这一件惊天动地、卑鄙无耻的大坏事出来喽!
此时,摆在严允涛桌上和仪安深情蜜意的合照,在无风又无地震的情况下,相框却微微动了一下!是老天发笑?还是上天垂怜?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