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火焰 第十章

「夕,你怎么会在这里?」正自门外进来的颀长身影令火敌一愕。

「我有事找小幽。」她淡道。

「什么事?」怎么每一个人都来找阿幽?他的眉毛不悦地挑了老高。

回到法国已经十多天了,他却始终没有办法如愿以偿和她单独相处,早上他有堆积如山的公文要过目,晚上她却被某些不请自来的家伙给霸占住,一会儿是老爸,一会儿是老妈,一会儿是疆和泪儿,再不然就是却和舟,而这会儿则是夕……他蓦地眼前一亮,看到那一头耀眼的金发也该知道是谁了——韩役展。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和阿幽好好地相处呢?火敌脸色发沉,他好不容易才打发了之前不识趣的家伙们,怎么夕和役展也来凑热闹。

「役展和她还没见过面呢!」火夕的眼中有一小簇恶作剧的光芒。

「以后多得是时间,没有必要急在这一时吧!」他冒火地道。

又是来跟他瓜分阿幽的人,他一点也不欢迎,见鬼了,她是他的老婆耶!

比幽自屋内跑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夕来了,是不是?」

「小幽。」火夕微微一笑。

「夕……」她直接扑进火夕的怀中。

「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她随口问。

问的是什么话啊?难不成他会欺侮阿幽吗?火敌气愤地想。

「很好啊!我还在想你怎么都没来看我呢!」谷幽的视线忽地停在一个金发紫眸的帅哥身上,这人眼生得很,是谁啊?

韩役展发觉到她的注视,回以一笑,「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夕的未婚夫韩役展。」

「呃,你好。」她的视线十分忙碌,不停地在他们两人之间穿梭,他们是十分速配的一对。

火敌将她自火夕的怀中抢了过来,「我的怀抱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而后话锋一转,「好了,现在你们人也见到了,话也说了,还有事吗?」

火夕见状更是兴起,握住比幽的手朝屋内走去,「我们有一些女人的悄悄话要说,男人止步。」

可恶!夕一定是故意的,他恨得牙痒痒的,目光不经意转到韩役展身上,「帮个忙把夕带走,别让她在这儿凑热闹。」

「没那么容易,夕的个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要是让敌知道这个阴谋他也轧了一脚,肯定免不了又是一架。

「夕究竟想干什么?」火敌阴阴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

「也许她真的只是有话要和小幽说。」一边是未来的老婆,一边是未来的二舅子,衡量了一下,他当然是义无反顾地和未来的老婆同一阵线。

「有什么话好说?」他奇怪著。

韩役展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那得问夕才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赶快把夕娶过门?」火敌有些恼怒地瞪向他。

他失笑,「那也得夕同意和我步入结婚礼堂才成啊!」

火敌满脸阴霾,这真的是太荒谬了,他居然得和妹妹争老婆,像话吗?

「二少爷,急件。」火狼捧著一份文件而来。

又是急件!火敌不耐地掀了掀浓眉,「我现在没空。」也没有心情看,管它是哪门子的急件。

「可是,不能再耽搁了。」她尽责地道。

他旋身大跨步地走向后花园,撇下韩役展和火狼,轻轻一跃便安稳地躺进他的吊床中,晃呀晃地摇来荡去。

火狼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

躺在吊床上的他气闷地瞥了她一眼,「你打算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二少爷看过这份急件之后。」她语调平平地回答。

无奈地朝天翻了翻白眼,他低咒了一声,伸出手,「拿来。」

她依言将那一份文件递了上去。

火敌以极快的速度将那文件阅毕,掏出笔来在上头写了些东西,扔回火狼的手中。

「狼,有必要这么拼命吗?」他问。

虽然狼已经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般,不过,他仍是看出她是想以工作忘却过去。

「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而已。」她掩饰得相当完美,不让人瞧出她心中的痛楚。

「对你自己好一些。」他只能这么说。

「谢谢二少爷的关心。」

火夕悠闲地踱步而来,「狼,好久不见。」

「四少。」火狼垂下睫毛,生怕以四少的精明会轻易地看穿她的伪装。

「对了,小幽好像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你最好过去瞧一……」最后一个瞧字还未说出口,早已经不见火敌的踪影了。

火夕扯出一记亮眼的笑,这下子有好戏可瞧了。

***

火敌火速的冲进谷幽的房间,压根儿没怀疑火夕的话。

咦!房间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阿幽,怎么不开灯呢?」

在模索墙上的电灯开关之际,有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自背后环住他。「怎么了?我听夕说你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他找著了开关。

登时,房内的景像都清晰可见。

他将她自背后揪到面前来,仔细地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哪里不舒服?」

她的双颊酡红,低喃,「好热。」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全身温度陡地升高,而且愈来愈热?

很热?火敌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室内的温度约莫摄氏十五度左右,她居然会觉得热,这太不正常了。

他迅速替她作了简单的检查。

比幽的皮肤涌上一阵潮红,令她的模样更形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

大致上是没什么异样啊,该不会是感染了什么病毒吧?他蹙眉思索,「你刚刚吃了什么东西吗?」

唔!好热,她侧著头想了一会儿,「没有,我只喝了一杯水。」她忍不住体内的臊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只喝了一杯水?火敌觉得不对劲,伸手测了测她的体温,是有些灼热烫人,可她的样子看起来又不像是患了病……倒有点像……他的脑海中蓦地灵光一闪,这些症状活脱脱是服下他独家研发的药才会出现的反应。

难道是……夕干的好事?

就这一转眼的时间,谷幽已经脱掉身上的外套了,不过,她仍是觉得很热,而且,心底开始凝聚一股莫名的渴望。

「火敌,我生病了吗?」她很困惑,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难受的感觉,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抚著她的额头时感觉很舒服。

「没有。」该死的夕!他在心中不知低咒过多少次,他压根儿没想到她会把那一剂药用在阿幽身上。

这根本是考验他嘛!他又该怎么跟阿幽说明呢?

她开始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才解到第二颗便被火敌阻止了。

「阿幽,听我说。」他紧抓住她的手,没有空去欣赏她衬衫下的无边春光,就怕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我真的好热。」谷幽没有失去理智,只是无法平息体内的骚动。

比幽仍是不放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在压抑。

她点了点头。

显然此刻他是惟一思路清晰的人,一旦他也被欲望冲昏了头,肯定会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火敌僵著身体拉开腰际的手,那一双手随即转移阵地至他的胸膛上。

「不要做出你待会儿后悔的事。」他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感受到她柔若无骨的手隔著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游移,此举不啻是在熊熊的欲火上淋油,更是助长了火势。

抓住比幽的手,他转过身去面对她,「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其余的话消失在她的红唇里。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然惊觉,我在做什么啊!火敌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见鬼了。」

得到自由的双手转战至火敌胸前的钮扣上,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她想要感觉他。

「你……」他低头探进一双清澈明亮的乌眸之中,突地明白了一切。

他弯腰将她抱起,走向床。

***

比幽将脸埋进被子里,有点不好意思看向火敌,毕竟他们才分享过亲密关系,她也没料到自己竟能那般热情,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掀开被子,他将她移进怀中,让她枕著他的手臂。

她羞窘地红著脸。

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没有必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是正常的。」

她仍没有抬起头来。

「或者你后悔了?」

「才没有。」谷幽突地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他那魅惑人心的俊颜,她的心跳快了好几拍。

撑起身体,火敌温和却坚定地道:「如果你有孩子,我们就结婚。」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控,她是第一个。

他其实可以先做好防范措施的,但是,他不想,一想到他的孩子将会在阿幽的体内孕育,他便相当愉悦。

「要是没有孩子呢?」他的话听起来有点像他是为了孩子才愿意娶她。

火敌笑笑,「即便没有孩子,只要你一满二十岁,我都会把你掳进结婚礼堂。」

「真霸道。」她的抗议并不是顶认真的,「我就非得嫁给你不可吗?」

他闻言倾身贴近她,「不然,你想要嫁给谁啊?」这一辈子她只能和他在一起。

比幽往后挪了挪,「呃,你……你不要靠得这么近啦!」她的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

火敌直直地瞅著她猛瞧,唇畔勾勒出邪邪的笑,「忘了吗?我们刚刚靠得更近,记得吗?」

红潮蔓延至耳根,她窘迫地嗔道:「你不要说了。」她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他仿佛逗她逗出兴趣来了,侧过肩膀让她瞧见他肩上的齿痕,「这还是你留下的。」

「我?」谷幽杏眼圆瞪著他肩上的齿痕,忘了害羞和脸红。

「不然,还有别人吗?」他总不会自己咬自己吧?

看来被夕说中了,他是找了个狂野的伴了,而且,这个伴还是他未来的老婆。

「痛吗?」她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个齿痕,可是,为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

「我还可以忍受啦!」他其实并不以为意,只是觉得她羞窘的模样相当可爱。

「可是……」她很难相信自己会狂野至此。

火敌的黑眸染上笑意,「或者你想比对一下齿痕是否相符?」

「不必了,不必了,」她迭声地拒绝,「我相信,我相信就是了,」谷幽脸上的红潮始终没有退去的时候,「对不起。」她为咬了他的事道歉。

他突地心血来潮,「你觉得对不起我?」

「嗯!」她点头。

「好,那你不要动。」他倾过身去。

她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该不会……他也要回咬一口吧!

「别动啊!」

好吧!就算他要咬她一口也只有认了,她闭上眼楮,准备承受痛楚。

不过,预期的痛楚并没有降临,反倒是火敌的唇贴上她的颈项,吸吮了起来。

好痒!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好半晌,他才退了开去,满意地审视他在谷幽身上留下的杰作——吻痕。

「这样就算扯平了。」他拨了拨额前过长的刘海,唇角浮起笑意。

「你……」她抚著脖子看他。

他挑了挑眉,「嗯?」

打开床头柜子里找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赫然瞧见脖子上相当引人注目的红色吻痕,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不好看啊?」火敌装傻。

「别人会看见的,那多不好意思啊!」人家都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的。「我倒宁愿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就是要让别人看见,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我怎么舍得咬你呢!」

比幽开始动脑筋,思索能够把颈上吻痕遮住的方法,想来想去就只有穿上高领衣服了。

「想什么?」这么专心,除了他,他不许她想其他的事想得太过专心。

「你,」她侧过头看他,觉得他的模样俊美无畴,而且性感无比,「你不要乱动。」

什么嘛!害他空欢喜一场。

「千万不要乱动哦!」她不放心地再一次慎重万分地叮咛。

「做什么?」他干嘛不能动啊?

「我要画下你现在的样子,不能乱动哦!」谷幽溜下床去将衣服穿戴整齐。

「不要吧?」对于上次当模特儿的经验,直到现在火敌仍记忆犹新,而且余悸犹存。

她不接受他的意见,迳自道:「我马上回来,不可以动哦!」

他只好认命地不动等她复返,把她带来法国的家当——画具全搬了过来。

「阿幽,改天再画吧!」

她很快地架好画架,放上一张新的画纸,「你答应要当我的模特儿的,现在后悔?好吧!」

火敌松了一口气。

「那我去找别人好了。」谷幽将刚放在画架上的画纸取了下来。

「找谁?」

「农夫大哥的身材也不错,说不定他会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她故意道。

「不许去。」他失控地吼道。

「太过分了,你自己食言不肯当我的模特儿,也不准我去找别人,你没有权利……」她边收拾东西边说,还偷偷瞟了他一眼。

他没别的选择了,「画吧。」

「什么?」谷幽收拾东西的动作停顿。

「开始画吧!」谁教他什么人不爱,偏要爱上一个画家呢?可以预见的是,接下来肯定又是一场痛苦的煎熬,不过,他只能忍受了。

「叩、叩!」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这时候谁会来打扰他们?火敌抿著唇不打算理会门外的人,而她则画得太入迷没听见。

「叩、叩!」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次谷幽听见,扬起声音回道:「请进。」

「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随著她的一声「请进」,门立即被打开,走进一个颀长的身形,是火夕。

她踱了进来,瞟了一眼专心作画的谷幽,随即将视线调到床上的火敌身上看,瞧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打算开口,脸上挂著玩味的笑。

「看什么?」他脸色不好看,一开始就该要阿幽把门锁上,省得无聊分子闯进来,就像现在。

「原来你也挺有当模特儿的天分,这么会摆Pose,没上台走秀真是太可惜了。」火夕的眼中闪著恶作剧的光芒,似假似真地道。

「闭嘴。」明知道夕是在消遣他,却仍是什么也不能做。

「下一季的新装发表会你也轧一脚客串演出,如何?」她笑道。

她分明是想激得他失控,不过,他才不会上她的当,火敌阴阴地瞪著她,「咱们有笔账还没算呢!」她居然设计他和阿幽。

「我做了什么吗?」她一脸无辜。

「你居然让阿幽吃下药!」他指出。

「我帮了你一个忙,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欲求不满才会脾气暴躁,她在心中下了个结论。

「感谢个屁。」他终于忍不住咆哮。

火夕依然浅笑如斯。

「火敌,你别动嘛!」谷幽专注于她的画上,没有发觉到房间内的波涛汹涌,「身体往后移一点点。」

他依言而做。

看来敌遇上命中的克星了,火夕笑了笑。

可恶!火敌则是咬牙切齿。

***

近来,火敌的火爆脾气似乎收敛了许多,不过,对象只限谷幽。

「你回来啦!」谷幽抱著画具自外头走进来,同火敌打了个招呼便快步进屋里去了。

咦!她在忙些什么?

他脚跟一转跟了过去,但见她像颗陀螺似的由东到西、由南到北,忙碌的身影始终没停过,一会儿到厨房去,一会儿帮忙打扫房子,只不过,她总是愈帮愈忙。

伸手将她揪到面前来,他将她安置在他的腿上,「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谷幽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是在学著当一个贤妻良母啊!」

火敌呆愕地望著她。

她被看得心虚了起来,「好嘛!我承认我做得不好,可是,我有那个心啊!」

「我没说不好。」他憋著笑,只是有些笨手笨脚的。

「我有自知之明。」她嘟著嘴。

他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记,「厨房和打扫的事都有专人负责,你不必动手。」在绘画方面,她或许是个罕见的天才,其他方面她也就和一般人无异。

「那我要做什么」她认真地问。

「照顾我就行了。」他理所当然地答。

「咳咳!」农夫清了清喉咙,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感情真是好啊!教人忍不住嫉妒。」

比幽的脸慢慢红了。

火敌则是丝毫不受影响,「羡慕啊!你也可以找个女人定下来。」

他一脸不敢领教,「谢了,我还想多逍遥快活几年。」找个女人定下来那多枯燥乏味。

「啊……」她惊呼一声。

他的视线拉了回来,「怎么了?」

指著他的衬衫上少了个扣子的地方,谷幽欣喜地道:「扣子掉了。」

有那么值得高兴吗?火敌有点莫名其妙,「佣人会处理的。」

「不行。」她一口气否决。

「不然,要怎么办?」扣子掉了,当然就是再缝一颗上去不就得了。

「我帮你缝。」她自他的大腿滑下,拉他起身,「走。」

她要帮他缝扣子?他边走边思索,看过她做家事的样子,他实在不敢有太大的寄望,不过,还好,顶多就损失一件衬衫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拉著他回到房间里,谷幽找出了针线跟钮扣。

「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只是缝个扣子,应该不必吧!不过他仍是征询她的意见。

「不用。」至少,有一件事她能替他做了。

他看她的样子似乎相当有把握,应该没问题吧!

三分钟后,火敌的想法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扣子还没缝好,他已经挨了好几针了。

「对……对不起。」手中的针又不小心扎到他了,谷幽忙不迭地道歉。

「你是打算把扣子缝在我的身上吗?」他并没有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他安慰道。

不论她是想把扣子缝在他身上,还是替他纹身,他都认了,谁教她是他最爱的老婆呢!

不过,还是希望脱掉衣服后,他不会在胸前看到「精忠报国」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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